谍战女烈原创文章

1941年12月。

第一章:远东的寒风

12月的哈尔滨已经下起暴雪,距离日军占领哈尔滨已经整整过去9年,从昭和十一年被调任哈尔滨以来,土肥原对于帝国圣战的未来不禁产生些许疑虑:“帝国从昭和十一年展开对支那圣战,原计划的几个月征服理论如今延长至数年乃至遥遥无期,如今大日本海军对美利坚全面开战,帝国的敌人可不止重庆的蒋介石,北边的斯大林,现在美国人也开始动员战争了。好像前几天英国广播电台宣告了丘吉尔的演讲,英国人都能面对德国人团结一致誓死不放弃一寸领地,可东京的那群人依旧还在争吵,而自己也因近卫首相的辞任被无限期冷落。此时窗外的寒风一阵吹来,土肥原不由得一阵哆嗦,帝国的未来宛如天边的无尽的乌云一般迷茫…

土肥原往火炉里加了几块炭火,房间的温度慢慢变得更温暖起来。“不管了,帝国的未来自然有内阁的人在管,我还是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吧”。

说到土肥原,他和自己的恩主近卫首相是主张先解决中国事变,在此不能得罪任何一方列强,但苏联对于中国人的抵抗一直暗中支持使得关东军的处境变得十分尴尬,佐尔格事件使得日本朝野决议对苏采取措置。苏联特工肆无忌惮的穿梭令如今哈尔滨变成了东方的卡萨布兰卡。解决苏联特工成为关东军特高课的第一要务。

土肥原手拿一份文件开始端详起来,苏联间谍安妮.巴普洛夫娜…1916年出生于察里津.保加利亚驻哈尔滨领事馆领事秘书。父亲巴普洛夫曾是邓尼金在英格兰银行的代理。

“嗯…白俄贵族女子…却是共产党?”

“苏联人可真是无孔不入啊,德国的武官,保加利亚的使馆这些反共阵营却成了他们的温床,不得不佩服他们!”

当今现状只能以此为引子抓捕安妮,来摧毁整个苏联的哈尔滨间谍系统。

收到上司土肥原发来的任务的九条次郎喜忧参半,喜的是终于可以击溃自己眼皮底下的苏联特工,勤务科的九条已经充分把握到了这些证据,担忧的是至于要揪出苏联特工的地下网确实是一个颇为庞大的难题啊,而且此举会不会引起苏联人的警觉呢?要知道西边的盟友德意志虽然上个月已经攻入基辅,但远东的苏军依旧没有西调的倾向。

“好烦啊,算了还是准备抓捕这个间谍要紧!”

九条将任务告诉了自己的亲信李彬,虽说是支那人,但一起共事5年的交情使得九条丝毫没把李彬当外人,李彬听完后:“不能强行进入领事馆抓捕,这样会让领事先生很难看,我们可以秘密绑架她,然后审讯出结果再告诉领事先生,这样就会合理”。

九条:正解,就这么办!
安妮虽然是一个共产党员,心中确是不太感冒天主教的。但作为一个潜伏人员,每周末随领事夫人前来礼拜,久而久之甚至于虔诚地祈祷起来,实在有些不太像无神论者了。

今天的教堂人比上周的要少,但又多了几个陌生的面孔。

“可能这种环境下,大家都把命运寄托给上帝了”

教堂的气氛有些压抑,想要去外面透透气的安妮看了看教堂门口的老裁缝,今日不知为何不在这里。“果真是气氛有些怪异”

想到这里的安妮刚想着回到夫人旁边,却发现夫人并不在祈祷,

“神父那里吗?”安妮心想,然后走到打开后门走入过道,

此时过道中快步走来一个高大的黑衣男子,安妮略微心情慌乱以为对方来者不善,没等她做出反应,身后另一黑衣男子将其抱住,安妮刚想大叫却被黑衣男子用一块布紧紧地捂住口鼻,慢慢地…没用力气…喊不出来…浑身无力地被两名男子抬到旁边的房间然后眼前一黑…

(哈尔滨警察厅地下监狱)

朦胧中,安妮渐渐睁开了双眼,只见自己身处四周漆黑的一个房间被紧紧固定在椅子上。左边是铁架子,在墙角有一张挂着绳索的十字型的长凳。
而周围墙壁上挂满了铁链绳索还有不知何用途的各种带血的金属器皿…还有一个士兵正在洗刷地板上的血迹,门外传来铁门的嘎吱声后,士兵也走了出去。

环视一圈后注意到阴暗的墙角有几双高跟鞋…

顺着高跟鞋的方向仔细一看————安妮发现自己的正对面有一个人!准确来说是一个被绑在地上的的女人,光着脚丫子浑身血淋淋的女人!这个可怜的女人好像已经昏死过去,血顺着腿还在流着,在死寂的房间中散发着浓郁的血腥味,显得格外恐怖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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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吗?多发一点

土肥原办公室内

九条:【(敲门进来说道)失礼了,将軍】这是昨天被捕的那个女特工的口供,已经全招了。这共产党的女情报员还挺能扛,我们审讯了一夜到今天早上才招。

土肥原:(满意的说)很好,你们辛苦了,那个女人毕竟也是情报站的负责人,所以难免意志坚定一些,这一功我给你们记着。

九条:谢谢将军!!不过她要怎么处理,还有她招供出来的那些人怎么办?

土肥原:(翻了翻招工的笔录)这些被供出的人我看都是她的下线,没有什么实际价值,及使抓住了也很难审出有用的情报,所以先不用再管这些人了,至于她吗,她扛了多少酷刑一共?

李彬:一共10道酷刑,不算很多,但也不少,什么老虎凳,铁刷子都用过,最后拔脚趾甲的时候才招的,现在人已经快不行了,要不要救治?

土肥原:我看不必了,交给你处理吧。她人呢?

九条:还在刑房里吊着呢,

土肥原:这次抓捕的苏联间谍呢?你们应该加速审问出结果,保加利亚领事已经报警了,给你们24小时审出结果!

九条和李彬同时敬礼:是!将军!

土肥原:苏联人你们第一次审问吧?加紧出结果,我只要结果!

李彬:看这照片金发碧眼的大美女啊,我是头一次审!遵命!

哐当!刑讯室的铁门被粗暴地推开,来的人正是九条和李彬,安妮惊恐地望着二人却发不出声音,刚才喉咙万般话语想要说出,但此时却完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大概是内心的恐惧吧.

李彬拿起一桶水就泼在那个女子身上,然后揪起头发说到:你的任务结束了,现在可以休息了说完将吊着的绳子解下,扑通一声女子栽倒在地。这期间九条一直盯着安妮,那双鹰一般的眼神盯的人不寒而栗,九条喊住李彬,两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话,这时李彬将手铐给打开。

“你们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安妮非常惶恐,生怕这二人做出什么事情来。

李彬:也不多废话了,请你来就是有原因的,安妮小姐。按照流程走还是?

九条冷笑一声“把她绑起来,先给她热热身!”

李彬:はい

说罢李彬扭住安妮的双臂安妮哪见过这种架势,本能地反抗双方互相推搡,

李彬个头并不高,甚至反被安妮推的后退几步,李彬气的一把猛推,安妮一个趔趄直接摔倒在一张凳子前,额头碰在凳子边,眼前瞬间一花。还没站起来。脑袋晕乎乎的安妮就被李彬强行扭着双手抓到凳子上并反捆在凳子的十字架后面…

所用力度之大使得手腕处的剧痛,安妮大脑瞬间清醒的倒吸一口凉气,却也不敢过多反抗只怕会迎来这个亚洲男子的更大怒火,只能任由其扭捆起来,背后一阵磨蹭之后,安妮只感觉手臂一阵痛麻,但却丝毫不能再动。

“天哪,这个家伙要对我做什么”恐惧瞬间袭来安妮脑子愈发慌张。

捆好后的李彬拍了拍手,走上前来将安妮的双腿安放在长凳上,捆住了安妮的脚腕,并用绳子将膝盖处捆起来,整个短短的过程对于安妮来讲显得格外漫长,生怕自己一个动作会使自己遭到更大伤害,只能恐惧地看着自己被捆绑。整个过程不敢多发一声以免激起这些人的兽性。

此时安妮的上身被直角的固定在十字架上,双手被紧紧地反捆在背后,而双腿被直直的捆绑在长凳上,整个身体丝毫动弹不得。

安妮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这名男子接下来会怎么做,而门口的那名日本人一个眼神,这个亚洲男子开始走近,“你要做什么?请不要伤害我,求您了”安妮的哀求丝毫没有得到李彬的同情。李彬抬着安妮的下巴慢慢看着,而安妮除了恐惧别无他法。随后李彬弯下身子用手抚摸着安妮的腿,皮鞋底下的白丝瞬间成了引诱人犯罪的东西,安妮知道,李彬也知道!

“请别伤害我,我不记得我跟您有什么矛盾”略带哭腔的安妮此时已经急促地呼吸着

“您当然和我没有仇怨,但抓你到这里你自己肯定知道原因!”李彬说完动手脱掉了安妮的鞋子。

一双黑皮短靴竟被直直的扒了下来,安妮羞愧的同时使得气氛十分尴尬,李彬丝毫没有停手,嗅了嗅手里的皮靴放下后竟是用手开始摸安妮的白丝覆盖的小腿,看到此景安妮极度羞耻的同时闭上了眼睛等待接下来的命运。而那名日本军官嘴角一笑便走出了房间。

不知被抚摸了多久,突然——

咔的一声,安妮睁开眼睛看到四块带血的砖块被放在自己的脚前,而那名亚洲男子提起自己脚腕将一块青砖垫到脚下,突然一阵酸痛袭来,可能是提起的力度太大,导致安妮瞬间头脑仿佛被电击了一般。

“啧啧啧”李彬扬起嘴角笑着,但安妮又完全不知道这人此时心中所想,“他是想怎么折磨我?这样使我的双腿断掉吗?”还在思考的安妮被一阵腿部传来的剧痛打断,李彬又拿起一块砖垫到安妮脚下,这下两块砖的疼痛感使得安妮完全没有别的心思再去考虑对方的想法,心里也从琢磨到只求对方不要再折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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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足刑老虎凳的,对于其他刑罚朋友不是很感兴趣 所以着墨不多

好看,必须支持。

顶顶顶!最好来一些很惨忍的虐足酷刑!

感觉你那个朋友一定特别了解脚刑,而且文笔很好。

能发一段上刑的段落吗?

安妮的刑房内…

“求求你们别伤害我了,你们要什么我都给你们!”安妮虽然被捆绑在老虎凳上,但依旧大声哭喊着。

李彬并没有理会,而是拿着烙铁在火盆里面翻滚,火盆上冒出的火花使得安妮更加惊惧更是加大了声音,但李彬并没有回应;而那名日本军官也蹲在墙角再一桶水里面不知道加什么东西搅拌。这二人丝毫不理会安妮的话使得安妮开始变得绝望。绝望之中的她也渐渐不再喊叫挣扎,而是低下了头默默接受自己的命运。

李彬转过身来,手里并没有拿烙铁,但安妮丝毫没有轻松,因为几根钢钎被放在了安妮的脚下。

李彬比划了一下,然后动手脱安妮的白丝袜,丝袜不长,只到小腿膝盖处。尽管捆绑着双脚,但对于李彬来说拖鞋扒袜这种实在轻车熟路。三下五除二就把安妮的袜子扒掉,一双白嫩的脚一时间呈现在了九条和李彬面前。

“哇哦,这脚真的好看,不大不小何况还这么白嫩,李君、不错啊”坐在椅子上的九条瞪大了眼睛看着,刑讯室里的烦闷气氛似乎一扫而尽,九条仿佛在看一颗夜明珠一般。

“真不错啊,这脚趾头又白净又细长,我都不忍心扎了”李彬拿着安妮的脚反复揉捏。“九条君,你也来试试!”安妮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的脚被两个男人拿在手里反复把弄,一时又羞又气,但被紧捆的身子却又无法挪动,甚至连双脚的移动都无法如愿。安妮抿紧嘴唇等待着自己的命运,只求他们尽快结束对自己的羞辱。

“拿这个先来吧,我还不想这双玉足这么快失去色彩呢”九条从墙上挑来一个较为新的夹棍递给李彬。李彬轻轻地抚摸着安妮的脚,然后慢慢分开白嫩的脚趾并将夹棍一根根地套在安妮的脚趾间,套好之后,李彬意犹未尽地看着,然后和九条一起拉住夹棍两端,夹棍受力拉紧绳子紧绷,安妮的脚趾间瞬间传来一种发自心底却又表达不出的剧痛,“啊啊啊”李彬依旧不松手,反而更加拉紧,一时间这个地下刑讯室充满了惨叫声。
李彬对于夹棍是有个人秘诀的,那便是拿捏到位,时紧时松,若是太紧则容易对脚趾造成损伤从而影响下一次用刑,而过于松的话,对方是体会不到被夹脚趾的痛苦。
九条也深知这一点,便极为配合李彬的力度,对方紧了他也紧。这两人默契的配合给安妮造成了极为痛苦的体验。以至于数年后安妮回忆起来依然是后背发凉。
“咚的一声,夹棍被拿掉扔在了地上”而安妮的脚趾间也被夹得局部红肿,但依旧不影响脚的观感。
“可以啊,安妮小姐,夹脚趾十几分钟你都能扛得住,你这脚长得不仅漂亮而且抗刑能力也很强啊,不错不错啊”李彬边摸着安妮被用刑过的脚看边说道。
九条:“不错,安妮小姐,我之前小看你了,你也很坚强。”
“安妮小姐,为了奖励你,这样吧,接下来你选一个刑具,我充分尊重你选择的权力”李彬哈哈大笑道。
愤怒的安妮看着李彬的无耻笑脸,虽然很想上去一脚踹他脸上,然被紧捆的处境使她这些想法只能是幻想,她只能怒视着李彬,抿紧嘴吹一言不发。
“安妮小姐,那你不说我就帮你选吧,嘿嘿”李彬地笑着拿着钢钎比划。“这个怎么样?”
“不,不行”安妮一脸恐惧地说道,
“哦,那这个呢”李彬拿起了铁刷子问道;
“这个也不行,都不行”安妮再次大声喊道;
“哦,那你一定是喜好这个了,对吧?”李彬拿起了烙铁看向安妮。
“不,我都不想,你还是把我放下来吧”安妮显得无助地看向九条,而九条说:“那就给安妮小姐用第一个吧!”
说完,李彬拿起钢钎就朝着安妮的大脚趾扎去,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安妮瞬间疼晕了过去。
噗——一盆水泼醒了安妮,安妮刚从疼痛中晕过去还没享受一刻轻松就被重新拉回现实,之间九条捏着她的脚掌,看着脚趾一个个端详着,然后又把钢钎戳进一个完好的脚趾,安妮哭喊着大声请求他停止用刑,但九条依旧将其他钢钎扎入安妮的脚丫。
啊啊啊——阵阵的惨叫声回荡在阴暗的刑讯室…

监狱外,两个特务一边闲聊一边咒骂着这该死的鬼天气。

“妈的,太冷了吧,这天气就应该睡觉去!”一个特务哆哆嗦嗦地拿出了打火机准备点上烟来缓解这寒冷气氛,打了好几遍始终打不着。好不容易刚点好烟,这时一阵夹带雪花的寒风吹来,给特务吹的激灵,赶紧把手插进大衣口袋。

“老许,你看见了没?这上面站岗的怎么换成日本人了?”

“你没听说吗?特高课和行动课联手抓了一个苏联特工,听说不简单,日本人肯定要来换岗啊!”

“我就说呢。以往都是咱们的人和侦缉队互相值班。”

远处这时传来声音——你们过来!

两人吓的赶紧掐灭烟头,赶忙向声音那头跑去。

只见对面是一个络腮胡的日本宪兵军官打扮,那黑色的领章让二人惊吓不已,“宪兵队是何许人物?在日本军营里横着走的人,平时对那些日本兵都照揍不误,何况对别人?”

想到这里二人纷纷心里七上八下。

果然这个军官用生涩的汉语说:“快点打开铁门!”

二人哪敢有半点怠慢手忙脚乱地掏出钥匙,而此时岗哨上面的日本哨兵也好奇地往过张望,结果被那名日本军官大声呵斥,用着二人听不懂的话大声叫嚷,那名哨兵马上整好姿势站好,再也不敢往过看一眼。

“老许,赶紧开啊!这日本人不是个善茬啊!”

“小刘,你没看我正试着呢?你慌个啥!”这名叫小刘的吓的更是哆嗦不已,此时那名日本军官显然等的不耐烦了,走上前来一把粗暴地推开二人,夺过钥匙插进铁门转了起来,哐当——铁门被打开,二人费劲地推开大门,可能是天气过冷的因素,这铁门比平常要费更大劲才能推开。

随之而来,一个包裹成粽子的日本兵招了招手,摩托车和卡车相继开进大门。

此时从车上下来一名日本兵朝那个军官跑去:“少佐阁下,请您过目”说完敬礼走开。

随之只见卡车,准确来说是一个囚车的加强版,加固了钢板和几个枪眼。一看就是押运重刑犯的。这时从囚车上押下来一个女人,这女人戴着眼镜,手被拷着被日本兵押到两个特务面前,并递上钥匙。

特务们也不是第一次,然后也装模做样地敬个礼。将这女的接了过来。此时那名日本军官走了过来:“我是加藤。你们去把她押下去,关好。晚上我要过来审讯!”

二人连连称是,随后日本军官上了车。看着车子远去,二人总算松了一口气,那名叫老许的人说:“哎,原来那个人就是加藤啊,果然不是个啥善茬。”

“怎么,你知道他?”

“那是,他可是日本宪兵里最凶残的家伙,走吧,这鬼天气,咱边走边说”老许说着将女人往前推了一下,走吧!

“你呀,也别怪我们,这么多日本人能来送你,肯定你是那种大人物,我们兄弟谁也不敢得罪,请你配合点”说完打开第二道铁门向里走去。

“对了,许大哥,我是个新人,你能继续说说刚才的么?”

“那个加藤,前几年就被调过来了。那会我还是个小巡警。这个加藤不知道是从哪来吃了枪药,火气大得很,刚来就在新桥那块开车把一个叫花子撞了,好巧不巧,那会就是我跟老于在那值班。你知道啊,满洲国这地界,日本人老大,咱们兄弟平日里管管小混混还行,真要来了日本人谁敢管啊?结果我以为这日本人开车就走啊,结果他下了车看见了老于,直接走过来就骂,用那不流畅的汉语骂,我们哪敢说啥?老于那脾气暴,就跟他理论,结果被这日本人直接就打了,我那会吓的不知道该咋办,好巧不巧,那会特高课的九条次长和李科长过来解的围!”

“李科长?是李彬科长吗?”

“对,当时多亏李彬科长跟他沟通,不然那鬼子肯定不罢休”

二人说到李彬名字的时候,被拷着的女人眼睛眼睛一亮,但随即很快暗淡了下去。

已经走到了楼梯,只见一道道铁门,有的里面还传来拷打声和惨叫声,那个较年轻的特务不经意往一个房门里看去,只见里面吊着一个女的,日本宪兵正拿着烙铁往她身上烫,随即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小刘,你别看了。你这一只外面巡街的,这几天刚好来这里跟我打下手。这地方你肯定适应不了。”

正说话时,只见几个日本兵拖着一个浑身血淋淋的女人从过道走过,只见那女人的双脚血迹拖了一路。

哐当——特务打开铁门。

“到了,请进吧,看名单上你叫王思佳?王小姐,那请吧?”

王思佳跟着他们走进牢房,随后特务打开了电灯,昏暗的房间瞬间明亮起来。

“王小姐,请你把外套脱下来吧,你是文化人,我们也不想动粗”特务说道。

王思佳也不说话,脱了外套大衣围巾递给了那个较为年轻的特务。

“王小姐,多有得罪了,请吧,怎么坐不用我说吧?”叫老许的特务指了指角落的老虎凳。

王思佳没有多考虑便坐了上去。

“小刘,你去帮王小姐一下!”

“啊?许大哥,这个我也没见过啊,怎么做?”

“哎呀,我给忘了,你是新人,那好,看我怎么做,你学着点!”说完老许掐灭烟头。取下从老虎凳上挂着的绳索,正打算套在王思佳身上,突然想到了什么:“嗯…王小姐,还劳烦您把鞋脱一下,这个我们不太方便。”

许久未说话的王思佳终于开口了,带有嘲讽味道地说:“怎么?你们特务还在意这个?”

“王小姐,您真的误会我们了,我们就是混口饭吃,我也不管您是军统或者中统,还是共产党,我都不想得罪,都是中国人我也不忍心伤害你,还请您理解一下。”老许解释说。

王思佳叹了口气,于是解开皮鞋带,并且将丝袜也脱下,但立马都被特务拿走。

”王小姐,把眼镜也摘一下吧,这种物品还是我们先给你保存的好。”

“小刘,你给王小姐把东西收拾好了!”

小刘用手匆忙接过鞋袜,显然因为年轻从未和女生有过多话语接触,竟一时不知所措。

“王小姐,您忍一忍,得罪了!”说罢老许开始用绳索套在王思佳身上。

将王思佳捆好后,“咱们就做成这样吧,剩下的木炭烙铁他日本人自个整去!咱们走!”

老许临走前关上了房间灯并向王思佳看了一眼,随后叹了口气走出去。

门外,“许大哥,刚才那个女的要被拷打吗?我刚进来看见好几个女人被打的好惨,这些日本人都是什么妖怪转世啊!”

“这是免不了的!只希望她别被加藤那个恶魔拷打吧,不然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说完老许叹了口气。

“小刘,你看见没?隔壁房间就是李科长。”

“哦哦。我刚看到了,好像也在审问一个洋人?”

“对啊,现在苏联人,共产党,国民党哎,各方势力都打成一锅粥了,咱们还是管好自己吧!”说完二人走出监狱。

此时关押安妮的阴暗刑讯室里,只有安妮一个人被紧捆在刑凳上,白丝的脚下面被垫上了2块砖,四周环境和第一次睁开眼时并无多少不同,只是多了一个烤着烙铁和钢钎的火盆,地上那个被打的遍体鳞伤的女人不知何时已被拖了出去。

“突然一想到这里,这个火盆里的东西该不会是为我准备的吧?”安妮一个激灵完全忘却了脚下的痛苦,她开始担心这些人会用钢钎扎她的哪里,越想越怕的安妮不禁失声哭起来。

呜呜呜…听着刑讯室里传来的哭声,隔壁的九条和李彬不由笑了出来。

“这白妞,也是真的有趣。我还没怎么动手呢,自己倒哭起来了,跟昨天审的那丫头比简直不像话,苏联特工都是这种水平吗?”李彬笑着说,然后倒了一杯茶抿着。

“之前我也审讯过苏联特工,好像是昭和四年吧?那会在朝鲜新义州车站抓到了一个女特工,新义州那个爆炸案,你知道吧?当时可是印象深刻,不过我也真的佩服,这些信仰共产的特工的实力真的不一般”九条耐心地解释道。

“哦?当时怎么审的呢?我倒是很好奇,九条君说来听听”李彬给九条的空茶杯倒了一杯后问道。

此时的刑讯室角落里还有同样大小的一张老虎凳,上面同样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正是王思佳。听闻安妮的失踪使她去教堂查问,结果行踪被教堂门口的老裁缝密探暴露,导致她也被捕。李彬和九条刚才审问安妮的时候,虽然王思佳已经被光着脚捆在老虎凳上,那两个特务走后但却没有人来给她上刑,她知道自己受刑只是时间问题,听着安妮的哭声,她明白安妮正在遭受前所未有的考验。

王思佳听着二人的闲聊丝毫没有反应,只能低着头尽量使得头发盖住自己的视线。

李彬和九条闲聊着也没有理会角落的王思佳,只是李彬说话时不由得往角落瞄几下,但始终没有走上前来。

“哈哈哈,当时说起来可够呛,我那会还是新义州宪兵队的一个曹长,当时上司为了锻炼我让我一起审问,我去的时候吧,那个苏联女特工都被打的不成样子了,那些朝鲜人也是真的狠,肋骨都给打断好几根,不过没什么用,我当时也抽了几鞭子,这种小骚痒对她而言更不是什么了,后来朝鲜人给我拿那个钢钎,就是烤肉那种签子扎她的脚趾,那几个朝鲜家伙都不算正式编制,结果出手极其狠辣,那个俄国女人的脚都被扎穿了,结果还是没说,最后还把舌头咬了,唉印象深刻啊!”九条拿起茶杯一口饮下。

李彬;“很遗憾啊,我那会还在奉天当探员嗯,不过听你这么说我倒是挺佩服那个女人”

“朝鲜那边游击队抵抗组织的特别多,而且大部分特工都是女人,审问女犯刚开始确实来劲,但朝鲜没那么多刑具,审不了几下就容易出问题。就拿老虎凳来说吧。我来到满洲可是真的喜好老虎凳了,这种东西基本上是对女犯量身定做的,哈哈哈”九条笑道。

“哈哈哈,老虎凳是我们中国人老祖宗留下的刑具,东西方只有中国一家有,对了,她怎么回事?”李彬用手指了指角落的王思佳。

“待会加藤要来审讯她,咱们不用管那么多,况且加藤暴躁他很不喜欢你们中国人,所以不要看见他的好,今天咱俩的任务是审问那个苏联特工,至于她,咱们有心也无力啊”九条摆了摆手无奈说道。

“走吧,咱们去看看那个俄国女人吧?”说完李彬和九条走出房间。李彬走出去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回头看了一下王思佳。

王思佳始终没有因二人的话抬起头来,她知道等待她的苦难即将要到来。他们嘴里的加藤是什么人?特高课审讯科头号魔头,此人出身日本出了名的穷山恶水熊本县,和九条这种有背景的华族子弟不一样,加藤生性蛮横文化素质低,曾经在朝鲜杀过很多抗日志士,愣是靠着人头堆得军功。后来到了东北对于抗联更加残暴,很多同志就是被他拷打过的。面对即将到来的暴风雨,王思佳看了看自己被捆住的白嫩脚丫,不知道后面成什么样…

1 个赞

经朋友允许只能发这些了。

请问全文可以从哪里看呢?

朋友自己写的东西收藏,只能发第一章,望见谅

好的哈能够理解。

关押王思佳的刑讯室内

加藤手持皮鞭反复的踱步

九条和李彬:(推开门进去)怎么样?招了吗?

加藤:还没!我们只知道她叫王思佳,代号‘医生’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此时的王思佳被吊在半空,嘴里的布团也被拿掉了。浑身都是血,一滴一滴的从脚尖上滴到地上!
李彬:失礼了。九条科长,我先去下洗手间,身体有点不舒服。
九条:你很辛苦了,先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们了。
土肥原:(打量了一番说道)王小姐,说了吧,你说你如此娇艳动人,何必要遭真非罪,更何况没人能扛住我所创的酷刑,多少像你一样的女特工都折在了我手里!
王思佳:(将一口血沫淬了出来)日本鬼子!要杀要剐随你便。
土肥原:用了多少酷刑了?
加藤:已经13种了!
土肥原:(看着一滴地的带血的皮肉和麻布说道)用老虎凳这些了吗?
加藤:用了不过只加了砖。
土肥原:好,那就再开始吧!!
加藤将王思佳用钢链绑在老虎凳上,便开始在脚下加转,土肥原盯着王思佳的那双36码脚在老虎凳的剧痛下拼命地扭动着,加藤一块一块的加着,王思佳在老虎凳上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铁链的框框声,那双脚时而张开,时而紧扣在一起!!!王思佳一阵夺命的嚎叫后,浑身哗的一下瘫软下去昏死了过去,随即打手们一盆冷水将王思佳泼醒。
土肥原:王小姐,你说你才26岁,大好的年龄何必遭这份罪?要是在不招脚丫子也要废了,何必呢?
王思佳:你,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东西,除了用这种手段,还有什么本事!?
九条:王小姐本事是大,不也一样落到我们手里了?
王思佳:那是我大意了!否则你们绝不可能抓到我!
土肥原:唉既然王小姐还是不配合,那我们只能继续了!!!
加藤:不用多废话,给这个支那女人用刑就行了!
“馬鹿野郎!”暴怒的加藤拿起一把铁刷子,朝着王思佳走了过去,九条将王思佳紧紧的按在老虎凳上,加藤一把抓住王思佳的脚掌用铁刷狠狠地向下啦去!
咦————王思佳倒吸一口凉气,第一种感觉倒不是痛苦,而是感觉脚上瞬间一凉仿佛脚底都已和自己分离,但几秒后疼痛开始遍布全身神经。
此时刑讯室门外,一双眼睛望着痛苦挣扎的王思佳,眼神从抽动变成了坚定,李彬然后走开。
啊~王思佳一阵凄惨的嚎叫,拼命的挣扎着!!但被抓紧的双脚没有因为她的震动而丝毫移动,这样的结果只能是双脚被抓的更紧。加藤丝毫不为所动!!整整刷了10分钟才停下来!!这时,王思佳的双脚已经血肉模糊,几条皮肉挂在脚掌上,几个脚趾头应激性的不时的抽动几下!!王思佳垂着头早已昏死了过去!!一地的血水在刑房内昏暗的灯光的影响下格外的恐怖。
土肥原:(上去检查了一下说)她快不行了,今天先到这吧,给她打一针强心针,然后去治疗,一定要救活她,然后继续!!
加藤意犹未尽地看着老虎凳上的王思佳,暴躁地将刷子扔进盐水桶里,又狠狠地揪起王思佳的头发,确认再度昏迷后,直接出门离去,九条哀叹一口气于是给王思佳解开束缚的绳子…


等到安妮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微弱的阳光透过牢房里的小窗洒了进来,安妮吃力地爬到墙边,以使自己更多的接触到阳光,靠在墙上的安妮看到自己的对面也躺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却不是她昨日在刑房中所见的那个人。
“可怜啊,这些日本人真是歹毒”安妮撩了撩刘海,原本整齐扎束的金发如今已然凌乱不堪,安妮不禁一声苦笑,自己如今都已自身难保,哪还顾得上别的东西?安妮扭过脸看着窗外的阳光,她没有像今天这样努力渴求自由过。
惊天任务

哈尔滨警察厅的地下监狱是一回事,可窗外的世界又是另一回事。
马迭尔旅馆 406号房间无疑是最火爆的房间,阳台能直接对到大广场上的演出,一般周六下午开始的演出基本能展出完美视角,而且4楼属于高层没有电缆线的干扰使得视线极为开阔。如果不仔细看,可能会以为自己身处魔都上海的霞飞路。
“自从日本人占领了东北,哈尔滨就变得这么繁华?”难不成他们的大东亚共荣圈真是能做到如此?该男子身穿长衫头戴礼帽但口音却完全没有东北味道,如果仔细听这人应该来自于关内。
“日本人把省会从齐齐哈尔迁到了哈尔滨可不仅仅因为哈尔滨繁华,更主要是齐齐哈尔靠近海拉尔,那边可不仅仅有抗联!”李彬笑着说。
“对了,听说保加利亚大使馆有个人失踪了” 黑衣男子笑着指了指桌上的报纸。
李彬:“是啊,叫安妮,现在就在警察署的监狱里,昨天就是我审的,不过骨头挺硬,那丫头的脚丫子是真的好看,也差不多被玩坏了,估计没几天可走不动路。”
“共产国际?”
李彬:“谁知道呢,九条让抓的,反正老毛子共产党抓就抓了,兄弟也能开开洋荤”
“对了,我跟你说昨天你猜我见到谁了?王思佳!”
“哦?日本人监狱?她怎么会落日本人手里呢?”黑衣男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不过昨天她那样子挺让人心疼的,加藤雄一那个狗杂种下手可是真的狠,好好一个王思佳愣是给他折磨的不成人样了,尤其那双脚,啧啧啧,兄弟你当年想追她也追不到,结果呢?脚被日本狗拿捏着玩坏了,身上更是打的遍体鳞伤,我都看不下去。”说着说着李彬一口一个日本狗和昨日完全两副模样,关于他的立场实在是令人诧异。
“说正事,美国人已经参战了,委员长前几天已经决定派遣远征军和英国人一起坚守东南亚,现在派我来任务就是拿到关东军的调动记录,不过目前你办的倒挺好。我回去给你请功,第二个任务就是为了减轻南方压力,戴老板决定在北方搞一场大动作吸引日本人注意力,第十一方面军司令柳川平助前天被下毒你知道吧?
“好像那个老家伙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我估计他是没戏了,这老狗当年可是攻破南京的第二大功臣啊,”“那上面的意思?”李彬问道。
黑衣男子一脸凝重地:“上面计划趁此机会在东北搞一次暗杀,行动目标本庄繁!”
“本庄繁?关东军司令啊!这也未免太大了吧”李彬震惊的不由擦了把冷汗。这着实给他吓得不轻,如果是弄死加藤雄一,李彬自己就能高兴出手搞定,但本庄繁这种大人物他甚至连面都没见过,更别说刺杀了!
“那上面的计划是?”李彬虽然没底,但还是问道。
黑衣男子:“本庄繁上个月刚从老家爱知县修养回东京,东条英机看不惯他,又把他撵到东北了。据东京的情报显示,估计这几天就能到,他从长春坐火车来哈尔滨,这一路都极为低调,到时候会有沿途的人员协助你发情报,你这几天就准备!”

李彬擦了擦汗:“我尽量吧,到时候争取一枪干掉他!”

“哈哈哈,不是你去执行刺杀,有专门的刺客。你负责让她脱身,别忘了你现在身份警察署特务科长,在这哈尔滨我相信你还是可以来去自如的”黑衣男子笑着说。
“啊?不是我?那是谁?”李彬有些意外。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好好配合她!她24号到。这任务基本就靠你撑了!你妹妹会为你感到光荣的,她现在重庆教会学校教书,一切都好!”黑衣人郑重说道。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的”李彬说完刚想转身走,

“老李!你能不能救出王思佳?”黑衣人有些激动地问,

“这也是上面的任务?”李彬反问。

“不,并不是,我就是问问这样的可能性,跟上面没有关系”黑衣男子一声苦笑地解释。

“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全力救她出来的!”

突然李彬停下脚步“老杨!你在军统里面保重!”

留下这一句让黑衣人疑惑半天的话后,李彬径直走出了房间…特高课…
土肥原:九条啊,你来的正好,我刚想找你呢!”
九条:我知道将军,我能看出将军最近心情不好,今天的审讯也不顺利,我也心情不好。
土肥原:是啊,从今年入秋以来,这2,3个月我感觉我们的工作越来越难做了,之前,咱们地下刑讯室哪有空着的时候,晚上都是灯火通明,惨叫不断,活脱脱的炼狱,现在呢?就几个小角色。
九条:是啊,我也感觉到了,突然感觉对手变强了,不再那么容易上当,而且对我们的反击也越来越精准,我么居然接连吃亏,就算是反扑,也就抓几个无关大局的女杀手,实在没什么收获。共产党、苏联人、朝鲜人、国民党、甚至还有美国人的影子!真是多事之秋。如今关东军又抽调了5个师团南下,我们应对俄国人就更加吃力了,估计抗联也会加大活动,我都发愁接下来工作怎么做…唉…
土肥原:“是很难做啊,但是有个好消息,本庄繁司令要回来了,有他镇着俄国人也不敢乱动”
“本庄繁司令?那就好了,有他这样的前辈在,什么共产党苏联人都翻不起浪来”九条有些惊喜。
土肥原:这次本庄司令回来的极其隐秘,你到时候去迎接就行了,我就不去了,仪仗队什么都不要。
九条:那是自然

关内关外
从民国18年东三省陷落以来,一开始东北的人们还有些不适应,心怀民国的人也不少,所以经常有很多人潜逃回关内,日军一开始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中国人走的越多,才能有更多的地给日本的开拓团,但是渐渐地由于大量劳动力流失,日军不事生产需要大量粮食来养活,所以在山海关至热河一线增加边防严谨东北人再逃入关内。这一搞,原本走皮货商之类的商人收入大减,民怨逐渐沸腾。
同和居饭庄内,伙计把火炉烧的旺旺的,饭庄内的一大众人纷纷为了过来取暖,这老板是关内张家口来做生意的,结果日本人关了边境,等于自己再也回不去,所以老板只能认命。但对于很多邻里街坊老板还是很大度的,平日里吃饭什么的都尽量关照。知道有些穷苦人家里受冷受冻,就让伙计烧旺炉子,这气氛一热,话也就多了起来。
“嗨,鲁掌柜,你妻儿老小从关内接来没有?”
“唉,接啥啊,这日本人这么一搞,没戏咯!”老板苦笑一声。
“这他娘的小日本子,真不是东西,断了咱们的商道,还收了咱们的银元,发什么狗屁军票,说剿共剿匪保咱们平安!真他妈放屁!”
“就是,这帮小日本天杀的,光会祸害咱中国人。真该让抗联好好揍这帮东洋狗!”
这时角落一个戴毡帽的中年男子停下了手中茶杯,说道:“诸位,你们真把抗联当救星了?这抗联要是能打,能让日本人撵到山里头去?这都是十几年了,抗联的地盘越打越小,他能自保就不错了,还指望他们能打跑日本人?”
众人听了此话,纷纷嚷嚷道:“你这兄弟,怎么能长他人威风?感情日本人给你好处了?”
那人也是听完哈哈大笑:“我收日本人好处?老子当年喜峰口杀东洋鬼子的时候,你们都还不知道呢!”
众人大惊:“兄弟你这不能开玩笑啊,这话被日本人听到是要杀头的!这年头特务多的很,咱们骂骂日本人没人管,但你这个小心招来特务!”
“我能说这话,就不怕日本人听见,日本人如今已经跟美国人打起来了,他好日子不长了!图们江口兵营就是老子带着弟兄们搞的!杀了四十七个日本鬼子!这次我下山带着兄弟们又捞一票!宰了鬼子一个车队!”
“这位兄弟,你就是老爷岭的大当家的徐坤一?你就不怕出不去这城?”
“我要是能来,肯定能出去!警察局的人也会给老子面子。有人给我密信说昨天日本人拉着一车人去郊区枪毙,于是老子给全干了。都是些女学生。你们是不知道那些女娃子让鬼子折磨成什么样!这次我来,也是要跟那位朋友说声谢谢。这哈尔滨虽说被鬼子占了,可这还要我们党国不少人,还有要事,我先走了!”这男子哈哈大笑拿起包裹便走出饭庄,只留下一众惊惧的客人。
“老章,他是徐坤一?你不是经常跟给警察局送煤吗?那通缉令可是他?”
“还真就像是他,也是爷们,听说他之前是国民党军官?打了败仗跑山上去了,这人不跟抗联合作,这个我倒是知道。”
“国民党怎么会和共产党合作?他说的都对,这城里军统间谍不少啊!”
“诸位,我想知道的是,他说的那些女人咋回事?日本人枪毙?”一个八字胡先生问。
“肯定就是那些抗联或者地下党,唉,我第一次去送煤,路走反了。跑到人家的一个房间,那人说让我等,然后我就没事看了看。墙上洗出来的照片都是被拷打的女人啊!有坐老虎凳的,那脚都被割的不成样子了,还要吊着的,也是遍体鳞伤,还要挂起来割肉的,那些照片我看了,都几天睡不着觉,经常被那些场景噩梦惊醒!”
“这还有照片?真不知道这帮人咋想的,警察局也不是好东西,帮着日本人为虎作伥”
“我那天大街上转悠,就看见好几个特务当街把一个女老师打扮的人扑倒在地,给抓紧囚车了,等到最后以此看见就是他们刊登的枪毙照片。那一个人被活活被打的没人样了!”
“就是,太可怜了,要说咱们老爷们也是真没用,净是些女的去当地下党,可悲!”
一众人在怒骂声中发泄着这些年来的不满和压抑。
熬刑
特高课刑讯室内
“砰!”一个玻璃杯被砸到墙上变成一地碎渣。
“支那女人,我承认你很坚强,我今天要让你生不如死!”愤怒的加藤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一把揪起王思佳的头发恶狠狠地骂道!
王思佳瞪着加藤,她明白从今日加藤毫无理由地冲进牢房揪起她的头发将她粗暴地拖出来时,王思佳就知道,这个魔头今天不在自己身上折腾出问题就不算完。
房里甚至连一个打手都没有,她就明白今天是纯粹被加藤报复性拷问。
被加藤架到老虎凳上再次给王思佳捆起来后,加藤从盐水桶里捞出鞭子一鞭一鞭地抽打下来,虽然能忍住这一时,但之后谁知道这家伙还有什么刑罚等着自己,想到这里的王思佳有些绝望,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角隐约流出泪水。闭上眼睛或许是当前熬过的唯一方法吧…
由于这事先没有给九条和土肥原打招呼的情况下,面对王思佳一声不吭更加愤怒,加藤一把抓起王思佳的头发说道“支那女人,你还真够能扛的!昨天放你一马,今天继续!”王思佳看着凶神恶煞的加藤,“还有什么手段就尽管来吧,狗一样的东西!?” 王思佳回怼道。
加藤被这句话说的更加愤怒,也不再多说什么,径直走向了放满刑具的桌子上挑选起了刑具!加藤先是拿了一把钢钉和一个榔头走了过来,“我就先让你尝尝这钉子扎脚的滋味!”加藤说道。
随即便开始对王思佳用刑,加藤先是脱掉了王思佳脚上的鞋袜,并粗暴地把鞋袜扔在地上:“绑在这里,就没必要穿鞋袜了”
之后攥紧王思佳的脚,将钉子对准王思佳的脚趾,然后用铁锤狠狠的打下去,伴随着的便是王思佳没钉一下就发出啊啊啊啊!!一声的惨叫声!钉完脚趾后,加藤还不过瘾! 又对着王思佳的脚掌一通乱钉!王思佳疼的死去活来,惨叫不断!这一过程整整持续10几分钟才停下来!加藤还不过瘾,便又拿起旁边的竹筷子去加王思佳的脚趾!!又是一阵凄惨的,歇斯底里的哀嚎声,王思佳拼命地扭动着身躯,但都徒劳无功!当所有脚趾都被加完的以后,王思佳的10根脚趾头都已经血淋淋的了!有的脚趾不由得抽动着! 加藤随手拿起了一把带锯齿的小刀,对着王思佳的脚和腿就是一通乱划!足足割了8,9刀在停下来,刀口深浅不一,有的都可以隐隐看到白骨!血顺着腿缓缓的流到了老虎凳上!
加藤意犹未尽,又拿起旁边的老虎钳走过来,在王思佳的眼前晃了晃说道“看见了吗?这老虎钳专门用来拔脚趾甲的!

加藤自言道:“有多少像你一样的女情报员都没能扛住这道酷刑!就在上个月,还有个苏联的女杀手就被我把10个脚趾甲全拔了下来,最后活活疼死在了老虎凳上!”

王思佳颤抖着说“你,你这个畜生!会有人来为我报仇的!啊啊额额!”

加藤也不再废话,开始一把捏住王思佳的脚!

加藤拔脚趾甲的手法很娴熟,不快不慢!让王思佳可以清楚地感受到趾甲被一点一点剥离皮肉的感觉!

王思佳疼的呜呜直叫,但加藤毫不手软!好像王思佳叫的越惨,加藤就越上瘾一般!拔了4,5片之后,王思佳的惨叫声才戛然而止,双脚猛的放松昏死了过去。。。

此时的老虎凳上,几片血淋淋的脚趾甲非常显眼,加藤满手都是血的有抓起一把粗盐粒洒在了王思佳的脚上,王思佳被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痛惊醒了过来,张着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血淋淋的脚发出来啊啊啊!的惨叫声!加藤将血手在自己的衣服上随便擦了擦,走过去说道“支那女人,你还不说吗?”

王思佳强忍着剧痛,调整了几下呼吸:“要杀要剐随你便,想让我求你,门都没有,你在我眼里连条狗都不算!你就这点本事吗?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有本事上战场使去,折磨女人算什么男人!”
加藤被王思佳激的瞬间暴跳如雷!
作为熊本山村出身的猎户儿子,本就在军队里被京都大阪那些城市子弟看不起的加藤原本就成了这种孤僻但又倔强的性格。如今竟然被一个支那女子怼的哑口无言,更何况这个支那女人是被捆绑在自己的面前!一个连自身安全都无法保护的女人,竟然敢对自己如此羞辱!
加藤此时很想把王思佳的舌头割下来,但这种事情也只能想想而已,王思佳这种重犯可不是自己能那得了生杀大权的,更何况割掉舌头更加显示自己的无能行为。
突然——可能是王思佳刚才的一番话,加藤猛地陷入一幕回忆…
——“昭和十二年,武汉。”
当时的他还是二十四师团第二步兵联队的一个上尉,那天是武汉陷落的最后一天,炮击从一早持续到了傍晚,整个天空都成了血红色。当时的加藤刚刚一刀劈开一个中国伤兵的头,可能是刀用力过猛,一时间竟是拔不出来。
“嗖——”一颗子弹从正在奋力拔刀的加藤脸上刺过,加藤下意识的一抹脸竟是一把血迹,他不可思议得回头看了过去
——一名端着刺刀的支那士兵赫然盯着他!那个士兵稍微迟疑了一下直接竟是端着刺刀冲了过来,加藤顺手操起旁边一名日军尸体的枪同样迎了上去…
当被人发现的时候,加藤已经瘫坐在地上,双眼无神,浑身是血的瞪大双眼出神,仿佛他看到了修罗地狱一般,而他的旁边是一个身上插着刺刀的国民党兵尸体。那一天成了二十四师团的噩梦,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加藤的大腿中间已经流出一滴血…”
这时加藤脸上露出了一种陌生的表情——“是啊!从那之后自己已经不能算作男人了,被长官体恤调到后方,来到满洲还日日受着白眼!”
今日的私自提审本就瞒着九条,想起九条,他更加怒火中烧“那个有背景关系的年轻人,连个鸡恐怕都没杀过,更别说杀人了,可就凭着自己关系竟然爬到了科长一职而且还是土肥原的亲信,自己在支那战场好几次差点没了性命拼来的军功跟这些官宦子弟相比简直一文不值,而且九条明里暗里地很瞧不起自己,这…”想到这里加藤的手松开了王思佳的脚。
王思佳只觉得脚上突然一松,之间加藤抱着头大喊一声瘫坐在了地上。而之后加藤竟然变得一言不发,整个刑讯室突然显得无比寂静,阴暗的刑房此时只有被光着脚捆在老虎凳上的自己和加藤,场面一时似乎陷入静止…

不知过了多久王思佳朦胧地醒来,自己可能是因为脚上的伤痛导致昏厥了过去,而此时的加藤早已不见踪影,整个刑讯室只有自己一个人
“尝试动了动双手,额…不行捆的太紧了”王思佳想动一动捆在后面的双手却只是一阵剧痛。
“加藤是真的被自己刺激到了,从第一天被他拷打开始,从没见过他有今天这么失态”
“砰——”正在思考的王思佳突然被一声撞门声打断。
之间安妮被两名警察架了进来双臂用铁链直接给捆在老虎凳上,伴随着安妮的挣扎,门外走来土肥原和一个陌生人,两人不知道交代了什么话土肥原笑着离开,而那名陌生人径直推进来一个手术床一样的东西,但这个手术床使用金属做的,而这上面躺着一个昏过去的女人。
王思佳打量了一下来人,身穿黑色大衣,身材中等偏瘦,约莫40来岁,这些倒都不是重点,只是他的那双深陷的灰色细长眼睛看得人直发毛,嘴角时不时的笑更是让人不寒而栗。此人正是六爷,六爷精通古代近代的各种酷刑,对解剖肢解等也颇为精通,而且自己更是研究人体穴位发明出了7针之刑!特高课里老虎凳,老虎钳等等的那些刑具和六爷所会的相比,简直就是小儿科!不值一提,所以,在地下情报界,有这样的一句话‘宁服毒自尽,也不要落入特高课手中;宁落入特高课手中,也不要落入六爷手中。’ 据传,不管多硬的特工,落到六爷手里,就没有不招供的!
“鄙人丁默群,天津人,这个月刚从上海来到哈尔滨,在上海那边人送我一个雅称“六爷”见笑见笑。之前可能没见过二位,今日初见,多多关照啊”来人笑着说活像一个礼貌的雅士。“ 您就是王思佳小姐吧?久仰大名”说着这个名叫丁默群的人动手碰了碰王思佳脸上凌乱的头发;
“没有你想的那么厉害,我不过就是个普通的中国人”王思佳别过脸去不让丁默群碰自己;
“当然啊,中共哈尔滨党委的头号联络人当然不记得我这种小人物再正常不过了”丁默群微微笑耐心解释。
“这位美丽的安妮小姐,您好啊,这种地方见面真是委屈你啊”丁默群转向安妮说道。
“哼,不用废话了,你又想什么招数来折磨我?”安妮仰起脸来问道。
“不不不,安妮小姐。我本人当然不想对你做什么,我呢,也没什么见面礼送给你们,我只能现场做一个,还请两位不要见笑。”说完丁默群将手术床往推到刑房中央。
原本狭小的刑房此时显得更加拥挤。
丁默群笑着拿出了一排设计巧妙,大小不一的刀具,看的都让人不寒而栗,边擦拭边自言自语道:“她叫金英真,是个朝鲜特工,上个月是在上海被我抓到的,当时坐的是老虎凳,对了就是王小姐您现在坐的这张凳子,结果我一个疏忽,给她加到5块砖,结果腿就废了。她之后虽然也配合的招了,但失去双腿的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我这次受邀来到哈尔滨特意带上她做见面礼”介绍完,丁默群脱掉了这个女人的鞋子,并整齐地摆放在墙角。王思佳这时仔细的看了看金智云,虽然称不上漂亮,但毕竟年轻,也算得上是清秀的姑娘了。
丁默群拿起一把锋利小刀:“就这个吧”,说完竟是直接插进女人的大腿外侧,并顺着大腿向下慢慢地划动着,一直划到脚掌处,而血迹也渐渐地顺着刀口齐齐流下。丁墨群手法极为娴熟,划的刀痕不深不浅,刚好将金智云的皮肤切开!金智云在手术床上一阵啊啊啊啊!!额嗯嗯嗯!너무 아파(疼死我了)的嘶嚎。之后,丁墨群拿着一个特殊的刀具将金智云腿上的皮肤一点一点的撬起来,然后用手撕扯了下来!没一会儿,在金智云撕心裂肺的惨叫中,金智云的小腿就因为没了皮肤变的血淋淋的了。。。金智云在手术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绝望的哀嚎着。。。
“皮已经剥完了,然后她的脚筋就可以看到了”
说着竟是直接顺手像抽皮筋一样地扒拉起来,不一会随这金智云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条粉红色的像肉一样富有弹性的的东西便被扯了出来。丁默群又如法炮制另一条也被扯掉,女人凄厉的惨叫一时间遍布整个刑房,久久不能平静。。。金智云此时在手术床上疼的不停抽搐着,双脚和双腿时不时的像点击一样向上颤抖两下!嘴里发出额额额额嗯嗯额!呜呜啊啊的声音,极为凄惨!
丁墨群随后又拿出一把剔肉的刀,一刀,两刀,三刀,…87刀啊,丁默群捧着盒子看到,44条肉,你们看看,刚好将她小腿上的肉剃干净,这期间,金智云一直都是狼号鬼叫的声音。此时的金智云,小腿已是白骨,上面带着一些残存的皮肉。。
丁墨群全然不顾王思佳和安妮两人震惊的说不出话的目光,从手术台下面拿起了一把骨锯,咔嚓一刀愣是直接将那女人的脚剁了下来,金智云撕心裂肺的一声嘶吼后竟是没了声音被束缚的身体也没了动静,而手术台上的血水也大面积地流了下来,哗啦啦的流到了地上,这个朝鲜的女特工金智云就这样凄惨的死去了!
“真不错啊嗯…”丁默群手捧被砍下的脚,竟是亲吻了一下。
“可以值得收藏了,还有值得收藏的”丁默群将砍下来的脚掌放在了一个盘子上,然后是用一把锯子开始锯掉女人的头,从脖颈处可能是因为骨头太硬,一时间丁默群加大了力度,竟是使得手术台摇晃起来,此时的王思佳和安妮哪还能看的下去,都是低头闭着眼睛不敢再看。
“哈哈哈,真好看啊,收藏的第30个头了,很有纪念意义啊你们看看?”丁默群笑着说
“哎呀,着眼睛还瞪这么大,不行得换个法子”说完竟是用钢笔一样大笑的小刀直接戳进女尸的眼睛中,硬生生地剜了出来,眼球后面连了一大串神经类的东西,竟是有些长,丁默群转手打开了手术台下面的一个瓶子,之间里面泡满了眼珠。

此时的安妮已经被吓的晕了过去也许是血腥味的缘故,丁默群去叫她硬是没有叫醒。
“王小姐,你看看她心理能力也太弱了,你倒是不错,不过你的脚现在被整成这样怪遗憾的,我并不打算给你上刑”丁默群哈哈哈笑道。

等到安妮醒来,王思佳和丁默群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土肥原手拿皮鞭走来的淫笑。
安妮娇柔的说道“不,不要,不要再对我用刑了!”
土肥原却根本不理睬,直接就拿起桌子上放着的铁钎子,对着安妮的脚就是一通乱扎,扎进去再拔出来!然后就是血顺着血口缓缓的流出来!土肥原越扎越起劲,因为安妮的脚掌并不厚,有几下没控制好力度,竟直接将安妮的脚掌扎穿了!铁钎子直接从脚背扎了出来!安妮疼的上接不接下气的惨叫着,啊啊啊啊啊!!不!啊啊!疼!额额呜呜!!
不一会儿,安妮洁白娇嫩的双脚就已经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脚掌上有7,8个冒血的血窟窿!土肥原又拿起一把粗盐粒按在了安妮的脚掌上,一阵烧心的剧痛让安妮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声!土肥原却毫不在意,之后他把安妮绑到一个椅子上,又进行了一番电刑的折磨,不一会儿,安妮就被电流疼得昏死了过去…
苏联鄂木茨克…
“斯切潘,哈尔滨警察署监狱地下图纸你们都记住了吧?”苏军上校安德烈说道。
“没问题,1928年收拾军阀张学良的时候,哈尔滨的地下管道路线我就一清二楚,当时就是我带着突击队从地下管道突破占领的市政厅。上校同志,现在的哈尔滨监狱地下已经埋了2吨的炸药,足够把外围的围墙都掀塌!一切都准备就绪,就等您下命令了!”
“好,同志们,这次请记住,一定要将安妮同志救出来,还有在监狱的中国同志!另外让这些日本猴子点颜色瞧瞧!”
“是!一定完成任务!出发!”四十余名手持各式冲锋枪全副苏式武装的抗联战士脸色凝重道。
随后两架军用运输机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诸位同好如果喜欢该段便是对朋友的最大激励,本贴短时间内将不再更新,所以朋友们也不必再留言询问了。目前朋友还在创作中,暂时不发后续部分,等创作完成后再择机发表。如果前辈同好们有建议或是想法可以多多分享各自的想法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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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的朋友接约稿吗,我想找你朋友约一篇稿

抱歉,他只是自己写着当乐趣,目前不接稿,等以后可以的话我告诉您

好吧,那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