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断女儿魂——秦可卿淫丧天香楼

作者:刘卫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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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秦可卿,乳名兼美,即兼有黛玉、宝钗之美。秦氏前生本是赤瑕宫中的神瑛侍者,后为警幻仙子的妹妹。秦氏是由秦邦业从养生堂领养的弃儿,名秦可卿,唤可儿。秦可卿长大后嫁进宁国府,成为宁国府的长孙贾容的媳妇。她身居天香楼、登仙阁,尽显国色天香女儿美,她又是众人眼中的可人儿。

崔耀华先生认为,秦氏其实是北宋王安石的化身。“王安石是法家,所以冠一秦字,称为秦可卿。因为他在韩非之后,所以称“小名秦可卿”。因为他辞去宰相之后住在金陵南京,金陵叫做秦淮地区。所以脂砚斋说:“十二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相逢若问名何氏,家住江南本姓秦。”这也是曹雪芹“秦淮旧梦”所指。也是“宝玉早已看定,可继家业者可卿也。今闻死了何不口内喷出一口血”的根本原因。王安石是中国历史上伟大的思想家、革命家、改革家、文学家、诗人。这就是书中:秦邦业的女儿、养生堂的弃儿、乳名兼美、小名秦可卿、大名秦氏的艺术含义。脂砚斋说“未嫁先名玉,来时本姓秦”也是此意。”

关于秦氏的死,红楼梦 第十三回 秦可卿死封龙禁尉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中说秦可卿是病死在房中,而死的病因是“起嫌疑顽童闹学堂”,引出秦氏因用心太过而“得病”。而脂批曰:“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老朽因有魂托凤姐贾家后事二件,岂是安富尊荣坐享人能想得到者?其事虽未行,其言其意,令人悲切感服,姑赦之,因命芹溪删去“遗簪”、“更衣”诸文,是以此回只十页,删去天香楼一节,少去四五页也。”
“秦可卿淫丧天香楼,作者用史笔也,曹雪芹用了什么史笔?年纪轻轻的秦氏为何被称作老朽魂托凤姐?
作者用的是宋神宗熙宁二年,北宋著名法家王安石开始大规模的改革运动,史称“熙宁变法”的史笔。但改革遭到以司马光为首的儒家保守势力的抵制和反对。元丰八年(1085年),神宗皇帝去世,王安石失去了靠山,变法也随之破产。神宗死后,年仅8岁的太子赵熙继位,即宋哲宗。由于哲宗年幼,高太皇太后听政,召司马光入京主政,次年任尚书左仆射、兼门下侍郎。司马光为了将反对变法进行到底,他执政后数月间便罢黜新党,尽废新法,史称“元祐更化”。司马光废除新法,使王安石悲愤至极,王安石于1086年4月去世,享年64岁的这一史笔。也正因为王安石享年64岁,故称秦氏“魂托凤姐”“贾家二事”为老朽魂托。
第九回“恋风流情友入家塾,起嫌疑顽童闹学堂”。宝玉名曰“入学”,实为闹事。闹学堂,是写秦宝与老儒教化拼死一搏。也是“熙宁变法”“元祐更化”斗争之实。秦宝上学是假,“淘气”是真。 宝玉“发了癖性”和秦钟不称“叔侄”,称“兄弟”。“癖性”,孔子诛少正卯,法家“五恶”之一。秦宝和“香怜、玉爱”,做“不利儒子之心”的事,“(不利儒子之心”是引周武王时两派斗争周公之语)。在学堂演出一场“心中有‘情’”、“只未‘发迹’”、“八目勾留”、“设言托意”、“咏桑寓柳”、“遥以心照”、“以避人眼目”之术,但仍被“几个滑贼看出”。秦宝闹书房,引起“金荣”、“‘金璜’大奶奶”、“贾瑞”一伙和秦宝阵营之间“动了兵器”,从而引出秦氏因用心太过而“得病”。

秦氏兼有黛玉、宝钗之美,而林黛玉是儒林新秀,宝钗是货殖法家代表,所以秦氏是兼有儒法之美,具黄老法治思想的精华、内核的法家人物。但她美中不足,不合乎老庄的“道法自然”,犯“经期不调”,“用心太过”,她的理想终被保守势力打碎,最后“淫丧天香楼”悲愤死去。
关于秦氏是养生堂的弃儿,崔耀华先生认为,中国历史上法家都是由黄帝之学与老庄之学而来的。韩非最早是一个老庄人物,但是后来发展成为一个法家人物,脱离了了原来的老庄思想 ,所谓弃儿,就是被庄子中《养生主》养生之道所摒弃的意思。“秦”在中国历史上是法家思想体系的代称,周是儒家思想体系的代称。《红楼梦》中的荣国府和宁国府是一个社会的两个方面,前十三回里,宁国府的秦氏是法家代表,荣国府的贾政(字存周)是儒家的代表。根据贾雨村的“两赋论”,儒家是大仁人,法家是大恶人。法家代表人物的秦可卿的黄老法治思想虽具有真理性,先进性,但终究不为世道所容。按所谓正看,秦氏是因为”淫邪“而丧身,反观,则是秦氏为真理、为理想,为社会改革进步而献身。
秦氏生前誉满贾府,死后风光无限,极享殊荣。明宫内相戴权上门吊唁,不可枚数的王孙公子送葬,当今“四王”高搭彩棚路祭,“四王”中功最高的北静王又亲自前来。府内,上一辈的、平一辈的、下一辈的,家中仆从老小“莫不悲号痛哭”“哭声摇山振岳”“内外上下男女都接声号哭”。这些,说明秦氏精神为人景仰,秦氏思想深得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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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家保守势力代表人物司马光认为天命决定一切,他提出人的贵贱贫富寿夭系于天。他认为:“天地不易也,日月无变也,万物自若也,性情如故也,道何为而独变哉。”认为世间有万世不易之规和礼仪之纲。认为仁、义、礼、智、信是决定国家兴衰的根本。他们用“天降祥瑞于大宋”掩盖社会矛盾。“祥瑞”是司马光反对王安石改革的一个核心的政治口号。“祥瑞”又称“符瑞”,被儒学认为是表达天意和对人有益的自然现象。如出现彩云,风调雨顺,禾生双穗,地出甘泉,珍禽异兽等现象的出现是上天对皇帝的行为和所发布的政令的赞成或表彰。观测和解释这些现象是儒者的重要工作。以王安石为代表的法家阵营与司马光为首的儒家保守阵营做了针锋相对的斗争。《红楼梦》把儒家“祥瑞”政治口号演化成老儒贾代儒的孙子“贾瑞贾天祥”。
第十二回王熙凤毒设相思局 贾天祥正照风月鉴,说的是凤姐与贾瑞贾天祥之间的斗争。作者把凤姐和贾瑞的遭遇放在秋天菊花盛开的会芳园。会芳园是秦氏精神的象征,是熙宁之府中的精华,是秦氏仙魂丽魄游弋栖息之地。书中的会芳园赞,就是赞秦氏和凤姐对现今老儒子子孙孙决一死战的战斗情怀。这次斗争以凤姐完胜而告终,这也是对行将死去的秦氏最好的告慰。
凤姐与色迷心窍的贾瑞的第一次交锋,贾瑞被凤姐骗进穿堂四门紧闭冻了一晚,仍不知悔改;第二次交锋,贾瑞被骗关进空房,被贾蔷和贾蓉戏弄一番,淋了一身的屎尿,还给贾蔷和贾蓉二人分别写了一张五十两银欠契才脱身。最后,贾瑞羞恨交加害病,求医无用,跛足道人给贾瑞一把叫风月宝鉴的镜子来救他。跛足道人交待贾瑞,“这物出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警幻仙子所制,专治邪思妄动之症,有济世保生之功。所以带它到世上,单与那些聪明杰俊、风雅王孙等看照。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它的背面,要紧,要紧!三日后吾来收取,管叫你好了。”贾瑞反看风月宝鉴背面,看到的是一具骷髅立在那里,正看则是凤姐在向他招手。贾瑞便正着看,被镜里的凤姐招进镜里云雨一番,凤姐又送他出来。到床上又是先反看是立一骷髅,又正着看复被招手的凤姐招进镜里,又云雨一番送出。如此往番几次后,贾瑞终于被小鬼套上绳索给拉走了。

这段故事告诉我们,只有反看风月宝鉴,看到凤姐骷髅的一面,才能治邪思妄动之症。同样,如果我们光是正看《红楼梦》,我们只看到的是男女情爱的一面,我们也会“荡悠悠就进了镜子”而不识其真谛。我们反观顽童闹学堂金荣低头认输,凤姐毒设相思局贾瑞丧命,秦可卿淫丧天香楼凤姐协理宁国府,我们就可以看到儒法斗争的刀光剑影。贾瑞死、秦氏死,是儒法两败俱伤。总之,反观《红楼梦》,我们才能正确认识到秦氏,宝玉、黛玉、宝钗和其她众多女儿们真实的美丽动人的、光辉灿烂的一面。只有反观《红楼梦》,我们才能认识可亲、可敬,圣洁的秦氏,秦可卿。

1、秦氏是深受宝玉爱戴的引路人
(1)宝玉乐卧秦氏房。《红楼梦》第五回 游幻境指迷十二钗 饮仙醪曲演红楼梦。那日秦氏陪同大家在会芳园中赏梅花一时宝玉倦怠,欲睡中觉。秦氏主动提出由她来安排宝玉休息,贾母素知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她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当下秦氏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宝玉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画的人物固好,其故事乃是《燃藜图》,也不看系何人所画,心中便有些不快。又有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及看了这两句,纵然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忙说:“快出去!快出去!”秦氏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不然,往我屋里去吧。”宝玉点头微笑。有一个嬷嬷说道:“那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礼?”秦氏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他能多大了,就忌讳这些个?”大家来至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了人来。宝玉便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了人来。宝玉便觉得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宝玉看了房间的摆设后,含笑连说:“这里好!”
(2)宝玉悠然随秦氏见警幻。那宝玉刚合上眼,便感觉自己悠悠荡荡,随了秦氏来到朱栏白石,绿树清溪,人迹稀逢,飞尘不到的警幻仙子处。
(3)宝玉喜与可卿仙境联姻。警幻仙子让宝玉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册”、 “金陵十二钗副册”和“金陵十二钗又副册”。 又闻了“群芳髓”香,喝了“千红一窟”茶,饮了“万艳同杯”酒,听了《红楼梦》仙曲十二支,又将自己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乳名兼美字、可卿者的妹妹,许配给宝玉,还秘授宝玉以云雨之事。宝玉与可卿数日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
(4)宝玉幻境遇险急呼可卿。那日,警幻携宝玉,可卿闲游至一个所在,但见荆榛遍地,狼虎同群。忽而,大河阻路,黑水淌洋,又无桥梁可通。宝玉正自彷徨,只听警幻道:“宝玉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一番以情悟道、守理衷情之言矣!”宝玉方欲回言,只听迷津内水响如雷,竟有一夜叉般怪物窜出,直扑而来。吓得宝玉汗下如雨,一面失声喊叫:“可卿救我!可卿救我!”
(5) 宝玉观秦氏病流泪似万箭攒心。第十一回 庆寿辰宁府排家宴 见熙凤贾瑞起淫心,秦氏病了,宝玉跟凤姐过来看望秦氏,宝玉坐在秦氏对面的椅子上一边听秦氏说自己的病,一边“正眼瞅着那《海棠春睡图》并那秦太虚写的“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的对联,不觉想起在这里睡晌觉,梦到“太虚幻境”的事来。正自出神,听得秦氏说了这些话,如万箭攒心,那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6)宝玉知秦氏死吐血心似刀戳。第十三回 秦可卿死封龙禁尉 王熙凤协理宁国府 宝玉因近日林黛玉回去,剩得自己孤凄,也不和人顽耍,每到晚间,便索然睡了。如今从梦中听见说秦氏死了,连忙翻身爬起来,只觉心中似戳了一刀的,不忍‘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来。

2、秦氏是凤姐王熙凤敬重的良师益友。凤姐王者之法是由秦法演化而来的,凤姐的王者之法融入了秦氏的黄老法治思想。因此,秦氏与凤姐有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关系。书中道凤姐和秦氏素来交好,是情投意合的好闺蜜一般。周瑞家的送来宫花,凤姐赶紧给秦可卿送两枝去,秦可卿病倒后,凤姐一有空就去探望安慰。秦氏死后唯一托梦给凤姐。托梦夸风姐是胭脂队里的英雄,告诉凤姐“月满则亏,水满则溢”、“登高必跌重” 乐极悲生” “树倒猢狲散” 的老庄道理。凤姐听秦氏语,心胸大快,十分敬畏……问:“这话虑的极是,但有何法可永保无虞?”她告诫凤姐,“否极泰来,荣辱自古周而复始,岂人力能可保常的。但如今能于荣时筹画下将来衰时的世业,亦可谓常保永全了。即如今日诸事都妥,只有两件未妥,若把此事如此一行,则日后可保永全了。” “目今祖茔虽四时祭祀,只是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于此。合同族中长幼,大家定了则例,日后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争竞,亦不有典卖诸弊。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祭祀又可永继。三是若目今以为荣华不绝,不思后日,终非长策。 “眼见不日又有一件非常喜事,真是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要知道,也不过是瞬间的繁华,一时的欢乐,万不可忘了那‘盛筵必散’的俗语。此时若不早为后虑,临期只恐后悔无益了。”凤姐忙问:“有何喜事?”秦氏道:“天机不可泄漏。只是我与婶子好了一场,临别赠你两句话,须要记着。”因念道:三春去后诸芳尽,各自须寻各自门。””“芳”,美的事物。“三春”:指事物和社会发展的三个阶段,即发生、发展、结束。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有向自身另一面转化的性质,即对自身否定的性质。正如王安石《字说》中所说“有阴有阳,新故相除者,天也,有处有辨,新故相除者,人也”。秦氏魂托,脂批赞曰:“生死穷通何处真?英雄难遏是精神。微密久藏偏白露,幻中梦里语惊人。”
崔耀华老先生认为秦氏托梦凤姐是着眼于贾府消亡之后的未来新社会,秦氏的托梦凤姐后事两件,“祖茔虽四时祭祀,却无一定的钱粮;第二,家塾虽立,无一定的供给……如今盛时固不缺祭祀供给,但将来败落之时,此二项有何出处?莫依我定见:趁今日富贵,将祖茔附近多置田庄房舍地亩以备。祭祀、供给之费皆出自此处,将家塾亦设于此……大家定了则例……按房掌管这一年的地亩、钱粮、祭祀、供给之事。如此周流,又无竞争,亦不有典卖诸弊。便是有了罪,凡物可入官,这祭祀产业连官也不入的,便败落下来,子孙回家读书务农,也有个退步,祭又可永继。若目以为荣华不绝,不思后日,终非长策。”。这一段,秦氏围绕围绕祭祀与家塾这两件事,提出自己的治世纲领:一是如何维持经济基础;二是教育的经济来源;三是轮流执政;四是共产共用;五是去掉竞争和典卖诸弊;六是罚不责子孙。秦氏死后托梦,也表明秦氏守信念,坚贞不屈,解危难,百折不挠,一片丹心在,终究日月明。
3、秦氏是贾珍可代死之人。崔耀华先生认为,秦可卿是神瑛侍者王安石的化身,贾珍是神宗和英宗二帝的化身。贾珍即假真。秦氏死,贾珍哭的泪人一般。贾珍视秦可卿如生命。如何葬秦氏,贾珍道“如何料理,不过尽我所有罢了。”此时“贾珍恨不能代秦氏死。”贾珍与秦氏之间的感情远超出公公与媳妇之间的关系。脂曰“代秦氏死等句,总是填实前文。”昔秦王喜韩非曾说“嗟乎,得与此人同游,死也乐矣。”秦王由此成为韩非主义的信仰者。“同游,死也乐矣,”与“代秦氏死”,二者可谓异曲同工。秦可卿淫丧天香楼的淫并非是男女两性间的肉淫,而是意淫。这里的淫是情,是以情示意。国色天香、冰肌玉骨的秦可卿是神瑛侍者王安石化身,她在被侍者神宗和英宗二帝化身贾珍前,脱衣,遗簪,展示自己无与伦比的女儿美,以得到如同王安石一样受到宋神宗、宋英宗的化身贾珍的体贴,“爱”戴,使自己的黄老法治思想得到传播和弘扬。 “遗簪”的“簪”是指秦可卿思想中的精华。“遗簪”是指秦可卿向赏识自己的贾珍献出自己思想的精华,显露自己的真诚美好的意愿。这里根本不存在贾珍对秦可卿的淫乱。所以凤姐斥焦大骂“爬灰的爬灰”是“醉汉嘴里的胡吣”,最后焦大被人用马粪把嘴给堵起来了。

4、秦氏是尤氏心中最好的媳妇,并为众人所敬重。尤氏对于儿媳妇的格外满意和尊重,千方百计地为其请医疗治。尤还特意嘱咐蓉哥:“你不许累他,不许招他生气,叫她静静的养养就好了。她要想什么吃,只管到我这里取来。还有就是她要有什么事,你再要娶这么一个媳妇,这个模样的,这么个性情的人,打着灯笼也没地方找去。”书中还写道秦氏一死,秦氏的丫鬟瑞珠,也触柱而亡。秦氏的小丫鬟宝珠,因秦氏身无所出,乃甘心愿为义女,誓任摔丧驾灵之任。那宝珠按未嫁女之丧,在灵前哀哀欲绝。书中还道“那长一辈的想她素日孝顺,平一辈的想她素日和睦亲密,下一辈的想他她素日慈爱,以及家中仆从老小想她素日怜贫惜贱、慈老爱幼之恩,莫不悲嚎痛哭者。”这些说明了秦可卿所代表的黄老法治思想是美之佼佼者,深得人心,深受人们拥戴。
“古今风月鉴,多少泣黄泉!”《红楼梦》是可以“照人”、可以治世的“宝镜”;”宝镜“中知有几多女儿,追求真理丧香魂;更有几多人痴,错观”宝镜“误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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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卿是金陵十二钗之一,她的判词:
高楼大厦,有一美人悬梁自缢。
其判云: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
高楼应是指天香楼,自缢的美人应是指秦可卿。
“情天情海幻情身“是说秦可卿在情天情海的尘世中,用幻化出的情身来向知己坦露自己的思想和理想,向众人传播真理。
”情既相逢必主淫“,淫指对真理的痴迷,主即主导,”情既相逢必主淫“与贾宝玉是今古天下第一淫人 异曲同工。“情既相逢必主淫”表明秦氏在宁国府主导着女儿们对真理的痴迷追求,是女儿们为真理而斗争的主心骨。秦氏和宝玉都是先进思想的代表。秦氏和宝玉在警幻仙子撮合下”成婚“,实则是两个伟大而圣洁的灵魂相会、相亲、相融。
“漫言不肖皆荣出,造衅开端实在宁”荣指荣国府,宁指宁国府,意思是,不要说儒家的不肖子孙都出在荣国府,首先还是因为秦氏在宁国府中传播自己的法家思想理念,反对儒家礼教引出事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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