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装什么死?”打手快步上前,“快给老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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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壮的手指像烧红的铁叉伸进伊莎贝尔沾满泥土和血痂的乱发之中。头皮传来锐痛,尖锐得像骨头被凿开,伊莎贝尔被迫仰着头。她艰难地聚焦,看清了那张近在咫尺的丑恶嘴脸。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咕噜,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将一口混合着血沫和唾液的粘稠液体,精准地啐在了布伦特的鼻梁和眼睛上。那液体带着体温和铁锈般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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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皮鞭的呼啸便如同最猛烈的风暴,在她上方炸开!
啪!啪!啪!啪!
皮鞭撕裂空气的声音和肉体撕裂的声音相互应和。那声音不再只是鞭打肉体,更像是沉重的木桩锤打毫无生气的麻袋,是锤击,是碾磨。伊莎贝尔整个身体在每一次重击下剧烈地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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